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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被宠妃害终身不孕,皇后假装不知,多年后借她之子坐上太后

免费算命 宝宝起名 2022-04-03 3 0

故事:被宠妃害终身不孕,皇后假装不知,多年后借她之子坐上太后

本故事已由作者:德合,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深夜有情”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楔子

伽苒坐在冷宫的台阶上,看着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撒下来,一阵寒风吹来,伽苒冷得缩在了地上,她觉得呼吸好累,她也好累。

休息一下吧,等下辈子醒来,你千万不要再过这样的人生,不要爱上这个薄情的男人,不要为他倾尽所有,不要让他害了自己全族,不要,不要......

待伽苒真的醒来,眼前竟然是挂着柔月纱的床顶,一阵淡香飘来,她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1

萧伽苒拿着攒金丝的绒花,轻柔的戴在宫女秋露头上,看着她笑得灿烂的脸,伽苒也跟着笑。

没多久,襄乾宫外传来皇帝召见的声音,伽苒头也不抬,又替秋露簪上一支水仙花的步摇,说:“你看,这才是本宫娇俏可爱的秋露。”

秋露红了脸,嗔道:“娘娘莫要调侃奴婢。”

伽苒恍然间仿佛看见当初秋露替她喝下毒酒后口吐鲜血,倒下时还不忘让她快走的样子,思及此,伽苒握住秋露的手,郑重的说:“本宫一定会让你好好的。”

殿外的太监再次宣召,伽苒这才抚了抚头上华丽的凤凰珍珠步摇,待宫人们替她理好衣裙,她才挺直腰背缓缓出去,步撵已经候着,伽苒坐上去后,懒洋洋的将手撑着头,见着伏地的太监,说:“宝鹤辛苦,一大早就来本宫这里候着了。”

王宝鹤微微颤抖,有些求饶的说:“娘娘明鉴,王命怎敢违?”

伽苒见他的样子,故作好奇的问,“宝鹤这是怎么了,抖成这样,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本宫知道吗?”

王宝鹤应声伏在地上,惊恐道:“奴才不敢!”

“行了,地上湿,脏了衣衫,怎好去御前侍驾?”

伽苒不再多说,看着王宝鹤的眼神多了一丝轻蔑,等转过宫门,才交代了秋露两句话。

到了御龙殿,伽苒正见着刘晟浩翻着奏折,见她来,刘晟浩微蹙眉头,说道:“皇后近日格外喜欢这些华丽浓艳的装扮。”

伽苒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事实如此,刘晟浩本就喜欢婉约的女子,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伽苒一身价值万金,自然是触了他的霉头。

伽苒知道他不高兴了,没搭理他,行礼后便开口问:“皇上召见妾是为何?“

刘晟浩想起当初伽苒温柔的样子,忍不住说:“皇后自从病好之后,便行为怪异,你贵为一国之母,也该注意自己的言行。”

伽苒冷笑,当初她确实委曲求全,只因为满心满眼都是这个让她一见倾心的男人。

萧家是名门望族,伽苒的父亲官至宰相,自她嫁给刘晟浩,萧家便举全家之力扶持他,刘晟浩那时还算疼惜她。

为了他,伽苒抛下自己的喜好,装作他爱的样子,刘晟浩习惯了,便真的以为伽苒是那般模样,是可以任由他作践的,待他登基之后,本性暴露无遗,他忌惮萧家,打压萧家,连带着伽苒,也没有好日子过,更是在他心爱的女人进宫后折辱她。

她在怀孕后喝下红花,刘晟浩只当做宫闱争斗处理,一声慰藉都没有,如今再活一世,竟让她醒在孩子没了之后,又切身体会了一次痛彻心扉,她自是不会再像曾经一般傻。

“皇上,妾为国母,若是似那小家子气的妃妾一般只为讨好皇上,穿些上不得台面的衣服,那才是要贻笑大方了。”

这话便是说刘晟浩的眼光上不得台面,刘晟浩怎听不出,一把将手中的紫毫笔扔在桌上,低吼道:“皇后大胆!”

伽苒道:“大胆?皇上冤枉妾了,妾不过明说罢了。”

刘晟浩稳了稳自己的气息,想着现在不能同伽苒闹得过僵,柔了声音说:“朕没有责怪卿卿的意思......罢了,朕唤卿卿来,不过是想一同用早膳,朕等着你的。”说着他便走过来牵伽苒的手,伽苒不着痕迹的躲开,随他一同入座。

席间两人话很少,以前都是伽苒找话说,现下伽苒不想再说了,刘晟浩有些不适应,说:“母后近日来身子不爽,朕忙着难免有顾及不到的地方,还得卿卿多看顾。”

伽苒挑眉看了刘晟浩一眼,说:“是吗?妾怎么听说,是母后自己闹脾气,得了风寒还不让太医医治,这才缠绵病榻的?”

这对母子,不过唱双簧罢了。当初就是太后假意称病,说伽苒作为后宫之主孝道丢失,是萧家教女无方的缘故,借此降了伽苒父亲的官位,将刘晟浩的青梅竹马纳兰涵雅迎进宫,封为贵妃,赐了协理之权,只说是帮伽苒处理后宫琐事。

他定是会寻机会提此事的,果然,刘晟浩听此拿着汤匙的手顿了一下,蹙眉说:“母后年纪大些,便是小孩心性,你多担待些,之前因为孩子的事你伤了神,宫中的妃子家世都难为高位,朕便想着在世家里选一位贤能的相助于你。”

伽苒面不改色的推辞掉,“皇上莫要担心,已近半年了,现下妾也可以心无旁贷的帮皇上管理后宫了,倒是皇上,宫里的姐妹也是伴在圣驾身边多年,皇上可不能只想着还没进宫的小姐,忘了她们才是。”说完,伽苒起身,替刘晟浩布菜。

她是不会阻拦纳兰涵雅进宫的,但进宫也不能是以前那样高位有权,刘晟浩薄情至极,在他羽翼丰满,地位稳定后借着后宫之事寻了个错处,便抄了她全家,废她后位,打入冷宫,她在冷宫熬了两年,熬到秋露死,终于死在茫茫大雪里,而那一天,纳兰涵雅生下皇子,整个朱楼宫欢庆了三日。

桌上两人各有心思,这时,刘晟浩身边的掌事太监丰年急匆匆进来,只说出去宣召的王宝鹤溺死在了荷池里。

伽苒看见刘晟浩眉眼都是震怒,才道:“皇上,息怒呀。”

2

伽苒并没有去太后宫里,而是回了襄乾宫,闻着自己殿里的香,伽苒才安心些,屏退左右,伽苒看了秋露一眼,秋露说:“娘娘放心,处理得很干净。”

今日妃嫔们没有来拜见,伽苒乐得自在些,想到刘晟浩提到的事,她对秋露说:“你去将厨房炖着的补汤送去宝歌宫,让她机灵点,皇上没了王宝鹤,怎样也要伤心几时的。”

秋露笑着说:“娘娘真是替冯充媛操心。”

伽苒没说话,她同娉婷是关系好,娉婷性子安静,若不是因着她,娉婷连充媛的位份都不会有,待她好些是自然的。

伽苒看着镜中自己妩媚的脸,妩媚动人,像那祸国的苏妲己,不似温婉的洛神,实则她的性格不拘小节,所有的小心谨慎都是装出来的,难怪刘晟浩不喜欢。

但是娉婷不一样,得宠不算难事,如同现在,借着伽苒的汤,娉婷真是慰藉到了刘晟浩,连着三日都召幸她,伽苒也是高兴,如水的赏赐进了宝歌宫,两月后,娉婷便有了身孕。

刘晟浩心里一直念着纳兰涵雅进宫,太后便借着娉婷有孕不能伺候圣驾为由,要伽苒张罗此事,伽苒这次没有反驳,开始大肆操办。

宫里的其他妃子们见着娉婷得宠,本就羡慕得很,听闻纳兰涵雅要进宫,自然是如临大敌的,伽苒便派人在宫中传言纳兰涵雅的风姿卓越,还有皇上的心心念念。

这些话渐渐被传进前朝大臣的耳朵里,他们怎敢说皇帝的不是,那便是纳兰涵雅的错处,还未进宫就迷惑皇帝,真的进宫还不翻了天。

刘晟浩在朝堂上吃了哑巴亏,一肚子的气,知道伽苒在太后那里,便直奔过去,见着婆媳俩有说有笑的,刘晟浩脸色不悦的说:“皇后好兴致,倒是让朕在朝上受了一通的指责,这便是皇后安排的好处?”

伽苒满脸的惊讶,问:“皇上什么意思?妾安排了什么?”

“大臣们都说纳兰德行有亏,这不是皇后所传?”

伽苒蹙眉,毫不服软道:“皇上好生不讲理,妾在宫闱,是皇上说不能怠慢了纳兰氏,现在皇上反而责怪妾,若是皇上这般认为,那便是妾说的吧,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说完,不等刘晟浩开口,伽苒便行礼告退,留下刘晟浩在后面大骂她不懂规矩。

倒是太后说了刘晟浩,“你真是沉不住气,为了一个纳兰涵雅,便这般同皇后发火,哀家且告诉你皇后听闻朝中之事,便来同哀家商议,皇后说树大招风,为着纳兰好,位份不给过高,充仪就好,封号尊贵些便是,也能堵住朝中大臣的嘴。

可现下,哀家倒是觉得,封号免了吧,她无功无德,怎可进宫便居主位?位份至美人即可。”

刘晟浩还想说什么,被太后一个眼神给憋了回去,看着自己儿子的样子,太后叹息,“皇帝喜欢她,想着能压制皇后,哀家便替你要她进宫,陪在皇帝身边,日后诞下子嗣,自有她的风光,若是她现求,便是不知好歹,皇帝莫要为她乱了分寸。”

出了太后宫中,伽苒只觉得身心舒畅,那一番装模作样,真是难受得很,走到荷池边,伽苒突然想起王宝鹤来,摇摇头,说了句造孽。

王宝鹤是伽苒派人弄死的,谁叫那日下了些雨,路滑掉进荷池是最好不过的法子。

“本宫之前让你去打点王宝鹤的家人,如何?”

“娘娘放心,当时许多人都看着,谁不夸娘娘行善积德,体恤宫人。”

“王宝鹤也是个可怜人,但说到底,这宫里的太监都可怜,可是他领着皇上的差事帮别人办事,宫里养这样的奴才做什么?死了干净。”

王宝鹤自作聪明,撺掇刘晟浩打下她的孩子,而后又提醒别人在红花里加量,导致她再也不能生孩子。自从她醒来后,见着王宝鹤便时常敲打,以至于王宝鹤来她宫里都害怕得很。

“你这边要加派人手看顾娉婷,这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本宫一定要他平安降生。”听到这里,秋露叹气,伽苒知道她是为何,倒是安慰她,“你不要这样,妃子们生下的孩子,自然都是本宫的孩子。”

秋露苦笑,“怎么会一样呢?娘娘糊涂了。”

伽苒笑,不再多说。

三月之后,纳兰涵雅进了宫,封号为悦,位份美人,皇帝还赐了紫鸾宫,只是名上不是主位而已,她进宫那日,皇上还命人准备了椒房之礼。

第二日来襄乾宫请安时,纳兰涵雅穿着一身素色云锦,看上去倒是婉约清丽,实则价值连城,偏爱都被大家看在眼里,妃子们自然是不待见她的。

倒是伽苒看着这个前世的仇敌,想着以前她进宫时可是贵妃位份,掌着协理六宫之权,何等风光,现在在她宫里,也只得坐在后面,远了些,连脸都看不清了,有意思得很。

3

转眼几月过去,娉婷的肚子越发大了,伽苒将她顾看得很好,一应饮食全都是精心安排过的,临近除夕,外面已经是大雪纷飞,伽苒免了娉婷的拜见,倒是她自己,时常去看望她。

“娘娘这么喜欢,待身子养好些,便自己生一个。”

伽苒再不能有孕的事还没被传出去,娉婷该是不知道的,伽苒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改口问:“你想着是男孩还是女孩?”

娉婷来了些兴趣,有些骄傲的说:“太医来瞧过,都说是男胎。”

伽苒真心笑道,“那自然是最好的,本宫同皇上商议过了,你承孕便是功臣,加之又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怎样都是要嘉奖的,无论男女,都赐封号,封为昭仪。”

这一下从九嫔之末到嫔首,可不就是无上的荣光嘛。

娉婷自然是高兴的,忙着便要谢恩,倒是伽苒让她切莫张扬,“本宫便是想着让你安心,舒心的,更是要你好好养胎,为皇上诞下皇子,那些才能是真的。”

娉婷连忙点头。

两人用过午膳,伽苒突然问:“本宫听闻你同新进宫的悦婕妤是自小的玩伴?”

娉婷明显慌乱了,眼神有些躲闪,说:“是认识的,当时我们两家的父亲都还没有晋升,便是住在一个巷子里的,但大些我们也就不怎么来往了。”

伽苒看见她有些颤抖的手,一把抓过,她感觉到娉婷打了个寒颤,“其实挺好的,你性子冷些,有熟识的人在宫中,日子总是要好过些的。”

娉婷点头,想了一下,才问:“涵雅对娘娘还算恭敬吗?”

涵雅?脱口而出闺名,这可不是不来往的人能有的亲密,伽苒将心思藏起来,说:“你还操心这个?本宫是皇后,悦婕妤怎会不恭敬?你呀,现在就是要放宽心。”

回去的路上,伽苒吩咐着除夕夜的事,“娉婷有孕是天大的喜事,你去告诉内务司,将她的坐位挪到皇上跟前去,也要其他妃子们多多效仿才是。”

秋露打趣道:“娘娘说笑了,皇上一月里有半月都在悦婕妤那里,那些人如何效仿得来?”

“说什么呢?没规矩。”这样说,伽苒倒是一点责怪的语气都没有,秋露瘪瘪嘴,正要回宫门,便见着纳兰涵雅的撵轿过来。

纳兰涵雅仗着刘晟浩的宠爱对伽苒并不算恭敬,她心里觉着是伽苒挡了她贵妃的路,又不敢明面上发作,自然是憋屈的。

“嫔妾参见皇后娘娘。”

说成这样,纳兰涵雅连轿都未下,可真是诚心了的,伽苒也不想同她多说,不曾开口便要过去,纳兰涵雅却说:“皇上说天冷,免了妾的随行拜见,还望皇后娘娘体谅。”

这话一出,伽苒便叫停,她现下想想,当初的纳兰涵雅还算沉得住气,但从近日她的作为来看,这个女人空有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蛋,实在算不上聪明,总是露出狐狸尾巴,难不成是因为处境不太好了,便应对不了了?

想到此,伽苒便有心试探一番,秋露明了,问:“娘娘问,是哪家的妃子,如此不懂规矩?”

那跟在一旁的宫女碧草本是得意洋洋的嘴脸,听见秋露这样说,忍不住讥诮道:“我家主子是悦婕妤,皇上特赐恩典,不是不知规矩。”

话音一落,秋露便上前去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身旁的太监立马围过来将她压在地上,秋露说:“娘娘问话,回话时要自称奴才,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对皇后娘娘不敬?”这一幕吓到了轿里的纳兰涵雅,她掀开帘子出来,怒不可遏的说:“大胆!你敢打本宫的人!”

紧接着,秋露二话不说,又是一巴掌甩到了纳兰涵雅的脸上,直接打蒙了这个女人。

“悦婕妤放肆,婕妤不过是抬了位份,皇上还未将紫鸾宫赐下,算那门子的主子?竟敢在皇后娘娘面前自称本宫!”

听见这些,伽苒真的想笑,笑纳兰涵雅的傻,笑自己当初竟然被如此蠢笨的女人折磨到死。

想到这里,伽苒用手勾起轿帘,露出半张脸,眼神冷如寒潭,嘴角轻起,说:“纳兰氏以下犯上,本宫觉着这宫道上雪景美得很,便赏她跪在此地看雪吧。”

纳兰涵雅开始哭闹,伽苒便留下来自己宫里的管事嬷嬷,硬是逼着她跪在了宫道上,不多久,皇后处罚悦婕妤的事便传遍朱楼宫。

回去后,秋露还是免不得要担心,怕皇上会迁怒伽苒,毕竟纳兰涵雅是真的得宠,伽苒却说:“无妨事的,他一定会来替悦婕妤讨公道的,所以本宫要早做打算。”

伽苒闭上眼养神,她思考着,该怎么做。

4

当晚刘晟浩便到了襄乾宫,指责伽苒心狠,伽苒硬气得很,只说皇上免了她行礼,难道还允许她以下犯上?刘晟浩自是不会这般说,又怪伽苒处罚过狠,马上就要除夕,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闹得这般不愉快,便是皇后的失职。

动不动就失职,这下伽苒直接跪在地上,摘下凤冠,说:“皇上觉得妾失职,那妾受罚,自请禁足,皇上觉得谁能管好这个后宫,便让她管吧。”

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刘晟浩,他便当真禁了伽苒的足,除夕夜都没放她出去。

难得清静,伽苒乐得自在,每天不是看书,就是带着下人们去堆雪人,打雪仗,自从进宫后,伽苒没有这样高兴过了。

像现在,刚从内务司领了东西回来的秋露一脸的不高兴,伽苒便指使着小宫女往她脸上砸了雪球,院子里一片欢声笑语。

“娘娘,你还笑得出来。”

伽苒又扔了一个球过去,这才问道:“怎么呀,谁给你气受了?”

“那些势利眼的太监,连咱们襄乾宫都敢怠慢了,竟然说娘娘母家有钱,何须向内务司伸手要东西。”

伽苒听罢眉毛一挑,安慰道:“这算什么,这些太监更过分的都能做出来,你倒是沉不住气。我让你注意的事怎么样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回屋,屋里烧着地龙,暖和得很。

伽苒脱下银狐大氅,坐下来喝了杯暖身的姜茶,秋露说:“娘娘说得真是没错,现在宫里多是人议论娘娘委屈,毕竟那日的事,宫道上好多人都看着,那悦婕妤也是恃宠而骄的人,听不得这些,罚了不少人。”

“由着她闹,真是没眼见的东西,娉婷那边呢?”

“冯充媛还是那样,听闻她替娘娘求了情,皇上训斥了她,不过好在没两天皇上又去了宝歌宫,我听娘娘的话,安排了人在悦婕妤跟前说冯充媛福气,待皇子生下便是昭仪,她真的气得口不择言,说什么是男是女还不知道,生得下来才是福气,但是听皇上身边的丰年说,皇上已经准备晋悦婕妤昭仪位了。”

“可怜娉婷,辛苦怀个孩子,也怪本宫,不该无端提起,本是想让她舒心,这怕是要成伤心了。”

“娘娘也是好心,谁能想到皇上这般偏心。”

没多久的夜里,秋露打着灯去小厨房替伽苒拿吃食时,看见侍花宫女珊瑚蹲在树下藏东西,本是想去抓她个现行,但怕打草惊蛇,绕了一圈回了屋子,问伽苒是否抓她。

伽苒倒是平静,自顾自的卸着发上的钗环,说:“抓她做什么?你且让她埋,也莫要拆穿她,等明日寻个无人的时候翻出来看看是什么。”

惊蛰那日,娉婷无辜被惊得胎动,因着孩子大了些,导致难产,刘晟浩气极,质问宝歌宫里的人怎么照顾的,但宫人们咬死说娉婷胎动得毫无征兆,早起时说身子有些懒散,想去走两圈,刚瞧见太阳,她便开始说胡话晕了过去,没几时身下便开始淌血。

问太医,太医却说娉婷身体无妨,这般突然受惊,或是中了巫术。

纳兰涵雅是一直跟在刘晟浩身边的,她当即抓住机会说是不是宫中有妃子妒忌娉婷有孕,刻意加害,要皇上搜宫。

当骁卫搜查到襄乾宫的时候,伽苒正在修剪花枝,那进来的人就像是知道一样,一开始就往树下走,伽苒看见他从里面挖出一个娃娃时只在心里冷笑。

娉婷生了一天一夜,算是有惊无险,但是却伤了身子,以后都不能有孕了,而在宝歌宫的正殿上,伽苒也已经跪了好几个时辰,只为她眼前扎着针的布娃娃。

刘晟浩的眼底里有着一丝的兴奋,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着,压制不住,他说:“萧伽苒,朕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狠毒的妇人。”

纳兰涵雅在一旁藏不住眼底的喜悦,伽苒便看着她,直接说:“妾还在禁足中,皇上看都不看一眼,便责怪妾,究竟真的是妾所为,还是皇上希望是妾所为?”

如此这般不屈服,哪里还有当初乖巧的模样,刘晟浩顾不上许多,一巴掌便甩在了伽苒的脸上,怒吼道:“你放肆!”

“娘娘真是的,你都贵为皇后娘娘了,妃子们生下的孩子都是你的孩子,何须做出这些事来。”纳兰涵雅得意极了,丝毫没有察觉到低着头的伽苒,嘴角噙着的笑容。

“是呀,这便是本宫想知道的,悦昭仪,你已是独宠,有孕是迟早的事,何须做出这种事来?”

5

事情转变得太快,让人意想不到,秋露带上来的珊瑚哭哭啼啼说着是受了悦昭仪指使,将娃娃埋进襄乾宫的树下,想要栽赃嫁祸皇后,做巫娃娃的布料也是紫鸾宫里才有的素色蚕锦,宫人们看着刚才还风光的悦昭仪现下跪在地上哭喊冤枉变觉着奇幻得很。

伽苒趁胜追击,要求刘晟浩搜宫,众目睽睽之下,刘晟浩怎好偏私,皇后都被搜了宫,何况是一个小小昭仪。

紫鸾宫自然是有被剪裁下来的布料,顺带着,骁卫还带来了同巫娃娃身上八字一样字迹的书信,碧草的。

就在这时,太后赶到,她扫过在场所有人,坐下来后才说:“今日本是个好日子,皇上为着些下贱事失了分寸,是万万不该的。”

她看了一眼已经哭花了脸的纳兰涵雅,心里生出一丝厌恶,厌恶她竟然敢对皇孙下手,更厌恶她用如此蠢笨的方法栽赃嫁祸还被反将一军!

想到这里,太后转着佛珠说:“既然事情已经差不多了,该办的人就办了吧,皇上不要为了一时的心软,留下蛇蝎在宫中继续残害皇嗣才是。”

这便是要刘晟浩处理了纳兰涵雅,纳兰涵雅怎会听不懂,哭嚷着自己冤枉。

她自然是冤枉的,伽苒当初抓到珊瑚,便将东西挖了出来,用她家人威胁,又派人去紫鸾宫偷来碧草的家书,那生辰八字是伽苒亲自描写上去的,剩下的布料也是珊瑚趁着去回话的时候放回的。

可是纳兰涵雅除了喊冤枉,也不敢承认,否则,不就是诅咒皇嗣,陷害皇后的大罪了吗?

她只能满含泪光的看着刘晟浩,祈求他的顾惜,那样的眼神全被伽苒看在眼里,伽苒不屑的笑了笑,随即起身,一脸坚毅的说:“皇上偏私至此,无非是想妾给你的心上人腾位置,罢了,真相与否不重要了,妾遂了皇上的愿便是。”

说完伽苒向着柱子狠狠的撞去。

待伽苒醒来时,纳兰涵雅已经被废位进了冷宫,秋露告诉她,是太后的懿旨,“皇上还是想保她,她说过的话宫人们都是听见的,一看就是早有妒忌之心,怎么保得住,都把太后气出病了。”

额上的药膏透着凉意,比不过伽苒心里的凉,当初纳兰涵雅为了拉下伽苒,不惜用自己的骨肉来陷害时,刘晟浩可是果决的将伽苒打入冷宫了的,现下倒是柔情得很。

她冷笑说:“青梅竹马的情分,怎能轻易舍弃。”何况在这个男人眼里,纳兰涵雅便是慈悲得连只蚂蚁都舍不得碾死的弱女子,只是一世过去,这纳兰涵雅的手段还是巫蛊之术,当真脑子不好使。

不再想这件事,伽苒修养半月后便去了宝歌宫,娉婷状态很是不好,反倒是孩子健康得很,伽苒去逗了两下,惹得他哈哈的笑。

等孩子困了,伽苒才屏退众人,坐下来说:“你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娉婷脸上蒙上一层哀伤,她点点头,不说话。

伽苒看看染着蔻丹的手,又说:“你说是不是你利用孩子做坏事的报应啊?”

这下,娉婷抬头看着伽苒,那一闪而过的震惊之后,成了释怀的笑。

“娘娘,是我对不住您,原来你都知道,我还以为,妾能躲过呢?”

“若不是你配合做出中蛊的样子,谁会相信呢?”娉婷不可信,自然是前世伽苒知道的事,不过那时她只以为两人是真的姐妹情深互相扶持呢。

“你信她,却不知她为了铲除后患,让产婆做了手下,生生扯出了你的胞宫,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你该是尝尽了,纳兰涵雅早就想好了退路,若是东窗事发,珊瑚便会来指认你,以你的恩宠,很难翻身。

当然,这些都是她准备在本宫倒台之后做的,这样一来,她多的是办法养你的孩子,借着孩子,加上皇上的宠爱,后位便是她的。”

娉婷难以置信的听着,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结结巴巴的问:“她……她如此盛宠,怎愁没孩子?为何还要惦记我的孩子?”

“是呀,她盛宠至今,为何还没有孩子呢?”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娉婷脑海中盘旋,想起纳兰涵雅曾在一次交谈中提过一句自己体寒之事,她便觉得不寒而栗。

杀母夺子,一石三鸟,若是成了,那便是天大的好处。

“我念着自小的情谊,觉着这宫中只有她是可信的,可是她,为何如此心狠?”

伽苒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样子,没有多少怜悯,也没多少气愤,这些情绪早在前世就有过了,她是死过的人,何必怜悯别人。

突然,娉婷抬头瞪大双眼,面目扭曲到狰狞,她问:”那娘娘呢?当时不拆穿妾,又是为何?娘娘上次落胎之后伤了身子……”

不等娉婷说完,伽苒直接接过她的话回答她:“本宫再也不会有孩子了,那碗红花,不是你亲自加的量嘛?什么结果,你不知道吗?”

整个屋里安静了好久,娉婷笑了,笑得流下眼泪来,她说:“我真是傻,还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这下伽苒没说话,确实天衣无缝,若不是前世经历过,伽苒还真想不到她的身上去。

“说吧,娘娘,保妾到现在,是为了什么?孩子?”

6

娉婷死了,在一个大雨夜里,太医说是产后身体亏虚,本就是靠药吊着的命,吊不住了,留下半月大的孩子,按照祖制,抱到了襄乾宫,成了伽苒的孩子。

刘晟浩下旨妃位下葬,赐了封号福,伽苒看着什么都不懂,还笑盈盈的孩子,心里有了一丝愧疚。

那天在宝歌宫,娉婷满眼绝望的说:“娘娘好心机,早知我的所为,却不拆穿,明知我同涵雅的关系,却纵容,算准涵雅性子张扬,借着罚跪的事禁足,撇清自己,惹得六宫替您鸣不平,是您派人去向涵雅说我有福气,她也蠢,口不择言说的那些话成了她的催命符。她利用我,娘娘何尝不是,我不过就是个棋子,为谁都是输。”

伽苒不想要她的命,结果她还是死了,福?好讽刺的封号。

倒是太后将她叫到跟前,鞭策她一番,“虽说是她们咎由自取,你到底还是得偿所愿,哀家望你好好照看皇子,才算对得起你皇后的位置。”

伽苒不惊慌,恭恭敬敬的俯首称是。

刘晟浩因着纳兰涵雅的事沉沦了些时日,给孩子取名也是草率的让天命司定了个字,琪字,唤做珣琪。

好在伽苒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马上张罗着选了一批新人进宫,排解他的苦闷,对冷宫那边严防死守,一点机会都不给纳兰涵雅,在前朝,伽苒便让父亲有意无意压制纳兰家,一两年过去,刘晟浩再提起纳兰涵雅,便多是惋惜美人蛇蝎了。

朱楼宫里的孩子来得少,在珣琪五岁之前,妃子们都只生下了公主,没有诞下皇子,这自然是伽苒早知道哪些妃子会遇恩宠,先行防范的缘故,刘晟浩就珣琪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悉心教导,免不得去到襄乾宫的日子就多了,时间久了,刘晟浩对伽苒的态度温和了许多。

有一日,在珣琪午睡的时候,寥寥青烟中,刘晟浩看着伽苒的侧颜发神,过了好久才说:“皇后带着珣琪也是辛苦,竟生了根白发。“

伽苒下意识去抚摸了一下,刘晟浩靠过来替她扯下白发,看着窗外沉积的白雪,伽苒恍然想起前世的今天,自己就是死在这样的雪里。

“皇后宫里的香独一无二,朕闻着,也觉得舒心。”

“皇上相信前世今生吗?”伽苒不知为何问了出来,刘晟浩笑了一下,说:“皇后怎么还和小孩一样,哪里有什么前世。”

伽苒点头,若不是亲身经历,伽苒也是不会相信的,“皇上喜欢,妾便给御龙殿送去。”

两人的模样倒是多了丝岁月静好,只是伽苒不愿意和这个男人岁月静好了。

没有了记忆的加持,伽苒便拦不住皇子们降生,珣琪到底是刘晟浩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的独子,地位斐然。

在他满八岁那年,萧家在前朝通过大臣们的口向刘晟浩施压,要立下国本,那段时间伽苒同他的关系降至冰点,刘晟浩骂她野心勃勃,得了后位还妄想太后的位置。

伽苒不做声,她想要的,何止太后之位,还有曾今她失去的,萧家失去的,延续了百年荣光。

所以伽苒不卑不亢的说:“皇上,妾无过错,所以皇上明鉴,只要妾有福气活着,那妾都会是太后!”

刘晟浩咬牙切齿,冷笑道:“所以皇后,已经望着朕驾崩了?”

伽苒跪下,说:“妾愿皇上,千秋万代。”

好在珣琪一直都争气,学什么都是最快的,可是依然架不住旁人的暗害,在一次秋季围猎时,珣琪骑的马受了惊吓,将他甩下马背摔断了腿,夜里便开始发高烧。

伽苒衣不解带照顾了三天,珣琪才有所好转,伽苒翻遍了皇宫,诛杀了许多涉事宫人,终于找到了幕后主使,是个刚得宠的才人,也不知道是听了谁的撺掇,以为废了珣琪,就能拉下伽苒。

伽苒不想知道后面的人是谁,直接让秋露给那才人灌下鹤顶红,那才人死前又哭又闹,发髻衣衫松松垮垮的,伽苒让人抬着她的尸首直接从宫道走,不曾禀报刘晟浩便直接一把火给烧了。

刘晟浩知道震怒,怒骂伽苒不将他放在眼里,伽苒这次没有退让,昂起头说:“她敢动妾的儿子,妾没将她碎尸万段扔去林子里喂野兽,已经算是给皇上和她母家的脸面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作为国母,竟然滥用私刑!她即便是罪大恶极,也该由朕来处置。”

“妾管理后宫,如此蛇蝎女人,死了干净,交给皇上处置,妾都怕脏了皇上的手!”

刘晟浩面目扭曲,靠近伽苒时呼吸格外重,他咬牙切齿的说:“皇后如此大胆,就这么笃定,朕找不到理由废你?”

伽苒冷笑,说:“那皇上便去找理由吧。”

刘晟浩自然是拂袖而去,但是伽苒心中有了别的打算。

在珣琪十三岁的时候,太后薨逝,伽苒披麻戴孝硬是跪在灵前整整七日,就连刘晟浩都没能做到这般,如此孝道,伽苒的后位便又稳固了些,即便是刘晟浩想要废后,朝中的大臣也是不同意的。

刘晟浩同伽苒的关系因此更加恶化,他恍然间竟然想起了自己的青梅竹马,下旨要接她出冷宫,伽苒并没有拒绝,不是她心宽,前朝自然是有老臣提及纳兰涵雅是太后下懿旨打入冷宫的,现在太后薨逝不到一年,皇上就急吼吼的将罪人接回,简直有失德行。

但是刘晟浩心中堵着一口气,执意要给伽苒不痛快,伽苒便亲自安排,将纳兰涵雅曾今住过的紫鸾宫收拾出来,还派人去冷宫迎接她。

7

秋露说:“早知道这样,就该在冷宫里了结这个祸害。”

伽苒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这十几年金尊玉贵的生活让她养得肌肤滑嫩,虽说不至于像妙龄少女,但是比那冷宫里的纳兰涵雅强了不知多少。

“她现在的模样,如同老妪,接出来便接出来吧,本宫倒想看看,咱们的皇上,能有多痴情。”说吧,伽苒眉毛一挑,道:“你也多去年轻妃嫔处转转,就说是本宫的意思,皇上近日心烦,时常去殿前陪着,才算是尽了她们作妃子的本分。”

当伽苒再次见到纳兰涵雅的时候,却也惊讶了好久,她的模样看上去能同宫里年老的嬷嬷一般,刘晟浩的反应却在伽苒的意料之中,甚至更加冷漠,只是当天去紫鸾宫小坐了一会儿,便回了御龙殿,那里还有伽苒一早安排好的貌美妃嫔。

纳兰涵雅的光景,已是没有后路,宫中人拜高踩低是常事,听闻连她自家的妹妹见着她都是嫌弃不已,一个被家族抛弃了的女人,除了冷宫,更是见那人情冷暖,没多久,她便一根白绫了结了自己。

秋露叹息,“她在冷宫中十几年都熬过了,怎的出了冷宫反而熬不过了。”

“冷宫中,她又能见到谁,过得比她更好呢?”这样身处其中的对比,自然是同想象中是不一样的。

一年后,刘晟浩毫无预兆的犯了心疾,他再也不能过多操劳,皇子中能替他分担的便只有珣琪。

珣琪在十五岁时成为太子,今后的路会更难走,想到先帝曾为保他心仪的刘晟浩而假意立下别的皇子为太子,伽苒便知道有的事不能等。

刘晟浩的身子在入秋之后便每况愈下,到了冬月,竟是药石罔顾的地步,刘晟浩每天昏昏沉沉的,而珣琪却将前朝打理得很好,某日,刘晟浩将自己关在御龙殿一天一夜,终于召见了伽苒。

“皇后,朕赢不过你。”

伽苒冷眼看着刘晟浩因病迅速苍老的容颜,道:“皇上说笑了,妾能赢什么。”

刘晟浩摇头,说:“朕真是厌恶你这模样,朕记得当初的你,很是温柔体贴,可是想想,朕那个时候,也不喜欢你。”

“是呀,皇上从不喜欢妾,却在妾初初嫁与你时,待妾也是柔情的,妾是否该感激皇上,为了妾背后的萧家,做戏至此呢?”

刘晟浩没想到伽苒会直接这样说出来,本想发火,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说:“皇后将珣琪教养得很好,能替朕分忧。”

伽苒说:“妾曾今做过一个梦,梦里妾不过二十五,便死在了冷宫,而萧家也被皇上抄了家,妾现在三十五了,每每想到那个梦,觉得自己的每一天,都是上天赏赐给妾的,妾不能辜负了,得好好活。”

刘晟浩摇头,“皇后怎的和孩子一样,还相信梦。”

伽苒看着殿中的香炉上升起寥寥青烟,说:“皇上病重至此,这香就停了罢,该听太医的,静养才好。”

“这香,朕闻着舒心。”他的呼吸越来越慢,伽苒知道,这个男人熬不过今晚,她突然同情他,不想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皇上如此厌恶妾,却丢不掉妾的香,真是造化弄人。”

刘晟浩没说话,转头看向她的眼眸如同两眼干涸的枯井,良久,他的表情微变,颤颤巍巍的举着手指向伽苒,说:“你在香里……你......盼着朕死!”

那香自然是伽苒加了东西的,不是每次都加,隔三差五的往里面加,时间久了,刘晟浩便有了心疾,加上常年美人作伴,身子空虚,实则伽苒没料到刘晟浩会垮得如此快。

“妾以为皇上至少还能坚持三年,现在太快了,妾的琪儿会太累。”

刘晟浩不说其他,还是那句,“你敢让朕死!”

伽苒跪下,说:“妾愿皇上,千秋万代。”

尾声

刘珣琪登基那日,尊伽苒为慈温太后,天空中漫天雪花洒下,伽苒穿着华丽的太后制服,站在襄乾宫门口看落雪,她对秋露说:“这礼繁琐得很,你看着时辰,给皇帝送去些热汤。”

被宠妃害终身不孕,皇后假装不知,多年后借她之子坐上太后

她现在在想,珣琪喜欢的那个女孩子,似乎小家子气了些,给了她后位,她怕也是坐不稳的,她是该换个人选,还是亲自教导试试看?(原标题:《重生之皇后绝不进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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